“只要不要再困扰到我的生活。”她神情漠然,丝毫不为所动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
她走后罗曲赫不慌不忙地打开了侧门,门
外早就已经站了一位黑衣男人,见他出来了,那男人立刻恭敬地低声说,“太子,法官和陪审团那边……”
“不用。”罗曲赫淡淡摆了摆手。
“那钟小姐和钟家……?”男人想了想,字句严谨,“这一次律政司委派的律师确实有真本事,下半场要是……钟主任的罪就真的要定了。”
罗曲赫边走边伸手揉了揉眉心,忽而转了话题开口道,“阿严,你有没有钓过鱼?”
那男人摇了摇头,跟在他身后身体弯得更低了些。
“其实不难,线放得长,饵把得准,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有耐心,等得起。”他走到法庭门口停了步子,慢慢绽开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那样的话,鱼自然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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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宣布完这一场的审理结果,沈幸立刻压低声音欢呼了一声,起身抱住了身旁的沈震千,狗腿地道,“哥你是我永远的偶像!你是香港法律界的一朵奇葩!”
容滋涵心情也很不错,看着沈幸笑道,“语文水平真不错,我发现你和唐簇越来越像了。”
夫唱妇随一样二。
二审扬眉吐气地给钟成定了罪,法官和陪审团没有办法在毫无瑕疵的沈震千面前捉出任何漏洞,再加上旁听席上的人竟然真的没有做出任何指示直到整场官司结束。
容滋涵朝罗曲赫那里投了一眼,只见钟欣翌握着栏杆无声地站在旁听席看着被押送回牢的一头白发、面如死灰的钟成,脸上神情悲凉。
她收回目光低头整理资料,心里只觉得那个看似如此温雅的男人更可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