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没有关系。”她提起一旁的行李。
她手一碰到拉杆箱,房门便开了,好几个黑衣男人走了进来,一整排面无表情地挡住了房门。
她手握得紧了紧,面容冰冷地侧过头看他。
他双手交握,温尔文雅地一笑,“涵涵,我收不了手了怎么办。”
“你在接受了我四年感情上的投入后,转而跟了我那个一无是处的弟弟,还把什么都给了他,我现在为了让你做我的妻子,整垮了钟家,赤诚完整地将罗家少夫人的位子留给你。”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他畏惧我,对你毫无愧疚地把你推给了我,是因为他根本不爱你、只能给你**新鲜无法给你安定安稳,你觉得一个女人从今以后一辈子会想跟着这样怯懦的人,还是我呢。”
他看着她的双眼,“承认你和我是一类人,冷情自私,我们眼里只有我们自己,需要的只是看得见的那些东西,你无法脱离物质和无微不至的照顾,无法脱离浅显可见板上钉钉的感情,而只有我能给你这些所有。”
“而一路到此,我最想要的女人只有你。”中世纪风格浓郁的房间里,英俊的男人微微屈膝,微垂眼睛的投影深邃得仿佛画作。
“我们打个赌好不好。”罗曲赫浅浅微笑,“三天之内,如果封卓伦没有来找你,那你跟我回香港让我重新追求你一个月,一月之内你依旧对我如此,我就送你回S市,从此再不扰你;如果他来找你,那我从此以后就让他彻彻底底一无所有,而即使这样你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那我便让你们双宿双栖,如何。”
他说话的声音回荡在整间房间里,低沉柔和,像在述说一个古老的故事。
如同根本不是在轻易决定所有人的命运。
容滋涵看了一眼房间门口守着的人,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来决定我的事情。”
“如果你现在要走,可以。”他轻轻拍了拍手掌、说了五个字,
“我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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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的冬夜宁静而漫散。
封卓伦坐在地板上,身边是零散堆着的稿纸、啤酒罐,唐簇刚从便利店买了些东西回来,推开门看到像被强盗席卷过一样的工作室,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