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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敬静这时强撑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半身疼得连小到细微的移动都能让她嘴唇发白。
房间的门大开着。
已经没有罗曲赫的人影了,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门外一直候着的女佣见她醒了,这时小跑过来,轻声道,“夫人,太子说您今天一天可以随处活动。”
“现在几点?”她慢慢地下床。
“晚上六点,也就说……您十二点前必须回到这里。”
足够了。
她点了点头,挥手朝女佣示意,“你下去吧。”
…
天色渐渐暗下来,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守着,敬静穿过偌大的客厅,直接走向了偏角的后花园。
天上连一颗星星都没有,黯淡无光,风吹着身上有些冷,她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和裤子。
下半身依然走一步就疼到可以掉眼泪,即使已经被女佣上了药膏都是如此,她却无知无觉似的,脸上还带上了笑。
如果不是之前一周的足不出户、那样蓄意的勾引和几乎拆解入股的做爱,怎么会让他大发慈悲一次,对她进行这六个小时的解禁。
是啊,罗曲赫这样自大的人一定认为,对于她这样一个一周没吃多少东西、下半身做到近乎残废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能用这六个小时做什么?
可惜要让他出乎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