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核对看看差在哪里,一会儿拿给我。”
听着主仆二人这对话,像是有准备的。苏珊出去以后他又没话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问他:“谁寄的信?”
“不知道。”
“为什么寄给我?”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该把它拿给我。”他自顾自说:“一会儿苏珊把剩下的四十几万帐目补齐,你带着这封信,去做你应该做的事。”
我反应不过来,像是超速的车突然被勒令转弯往回开。
他坐过来 M-o 我的头,微笑:“这么多年书真白念了,关键时候你怎么徇私啊共产党员?”
我盯着他,看他玩什么花样。
“你呀,瞎操心,看到没有,这些资料上面没有我的名字,洪亮在洪峻手里做事,洪峻不用通过我可以直接下命令执行,与我没有关系。出来混比你早,要是还得你为我遮风挡雨,我不是白长你这么些岁数?再说,你念这么多年书,不都白念了,你不是浪费我钱呢嘛。放心吧,‘鸿鹄’这么大,就是真立案了,败诉了,我周扬曜也罚得起!”
我冷冷看他:“你就不想知道,这封信为什么只到了我手上?”
“何必猜测呢,你只要做好你的工作,坦坦荡荡,会出什么问题?”
合着还是我愚蠢了。
苏珊很快敲门进来把东西交给他,他翻了翻,递给我:“晚上我还见一个客户,你去哪儿,我让司机送你。”
我不动。
他笑:“要不要让苏珊陪你吃晚饭?”
吃你个六!我狠狠甩上了他办公室的门。
第40章
果儿的婚礼定在农历十二月廿,黄道吉日,婶婶问我的意见 ,我说好。
父亲问,是不是急了一点。
我说,今年年头好,这个日子也好,拖到明年,万一拖过奶奶祭日可不好了。
父亲又问果儿的意思,果儿看着我说:“就按哥说的办吧。”
我还没有来得及把这封信交给科长,他先找我去了他办公室。
他并没有马上说意图,只是问我:“晓星啊,听说你跟‘鸿鹄物流’的老总周扬曜是校友?”
我心猛跳了一下,说:“啊,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
“哟,他可不简单啊,十来年的工夫,生意做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