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肋呢吧。”
“你爸没跟你说啊?”
刑少驹切了一声,说:“我爸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我是无意中听到他讲电话,再加上看报纸看新闻,那样,脚指头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梁悦说:“你杜撰连续剧呢?”
刑少驹说:“可能吧,我猜的。”
梁悦拿花生米丢他,笑骂:“我是跟你谈爱情,不是听你讲故事!”
刑少驹躲开了,说:“纸上谈兵,有什么意思,你谈一个不就知道了。”
梁悦突然没了声音,静静看着满天星,说:“少驹,你说我是不是有病?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子,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刑少驹不信,说:“怎么可能,那你告诉我,你第一次那个的时候,想着谁?”
梁悦斜眼看他,说:“你呢?”
“钟丽缇。好了,轮到你了。”
梁悦沉默。
刑少驹抗议:“喂,太不够意思了吧!”
梁悦又是沉默,直到刑少驹都快被晚风吹得睡着了,才听他问:“你真想知道?”
刑少驹迷蒙嗯了一声。
梁悦低着声音说:“第一次,是梁宰平帮我弄出来的。”而且是用嘴。
刑少驹惊得清醒,打了个寒战,想了想,小心翼翼说:“梁悦,你们……”
“你想哪里去了。我那年十五岁,还跟他睡一张床,我一直挺虚,有天后半夜被憋醒了,难受得打滚,把他吵醒了。他问我哪儿难受,我说下面难受,他就……第二天他还专门给我上了一堂扎扎实实的卫生生理课,坦白讲,他是个称职的父亲。”
刑少驹压下心里毛毛的感觉,说:“真觉得他是个称职的父亲,你现在就不会在我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