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西言说我要留院我自然得早走,你不是说一定配合我的工作么。

刑墨雷不耐烦吐着烟灰,一摆手说你这是处分我呢吧?

佟西言无辜的说:“这都怪您自己啊。”

“怪我?”

“谁让您徒弟教得太好了呀,不是您教得好我就不会做副院长,不做副院长我就不会这么忙,您说是不是您给闹的?”

刑墨雷一愣,差点给气笑了,忙把烟咬嘴里猛吸了一口以掩饰笑意。

佟西言憋住了笑瞄他,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桃色。

刑墨雷没辙了,伸手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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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滑的脸,说:“你还学会贫了你!”

佟西言抓着他的手腕似真似假喊疼。

正闹着,门口进来一个夹着写字板的小麻醉,见了两人这姿势立刻站着不动了。佟西言连忙推开刑墨雷,咳嗽了一声,背过身去面对着窗户看风景。

刑墨雷瞪了一眼打扰好事的灯泡子,吓得来人随便在桌上拿了个什么东西就赶紧出去了。

佟西言扭头看着仓皇逃出去的小年轻,再对上师父的眼神,一瞬间两个人都笑喷了。

但刑墨雷还是记得要紧的事,乐完了, M-o 着小徒弟的脸很快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说:“晚上一起吃饭,有事跟你讲。”

佟西言猝不及防,只能捂着嘴巴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庆幸麻醉科跟手术室内没有装监视器探头。

下午上班之后佟西言接到了市一院院长的电话,当时他正在补行风建设的资料以应付市委行风督查组的检查考核,举起话筒时没看来电显示,只是很随意的喂了一声。

那头问是佟院长吗。

佟西言还在看稿子呢,随口说我是,你哪一位?

那头说,我是市一院赵仲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