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里只有找到了我以后的得意与兴奋。还在我身下蠕动,抗议我的重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送命。
不是我不想站起来,而是我根本痛的站不起来了。
那场意外使我断了两根肋骨,那男孩也伤的不轻。始作俑者却仍然若无其事的蹦来跳去。钮妈妈自责了好些天,但她想不通雁文是怎么跟上我的脚程的。而我后悔,完全是因为没听自己的话——要是不依他,有你折腾的。
第5章
上高中后的第一场考试,我 M-o 清了这一界的实力,效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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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为重点,必须心无杂念的一意向学才能保持成绩名列前茅,竞争是残酷的,我喜欢这种压力下的残酷。父亲越发关心我的功课,每场考试他都要过问,不准我偶尔的偷懒。不到两个月,我在枯燥的公式里想念起了雁文,随着次数的频繁,影响到了我的情绪。我要求回一次家,父亲拒绝了,我的脾气变的暴躁,甚至与人打架斗殴,终于以休学三天检讨错误的理由回到家中。
雁文站在椅子上握着狼毫笔练字,看见我进来,眼睛一亮,甩开宣纸朝我扑过来,仰头又要我抱。这么小,他也懂得思念了么?
“想我吗?”我抵着他的额头问他。
“想。”软软的童音相当坦白。
“有多想?”我笑着考他。一个想字满足不了两个月的思念。
他偏头想了想,敞开两只手,臂膀向后甩,努力打开他的怀抱,“有这么想这么想。”
“那想的时候怎么办呢?”
他指着书架,示意我抱他过去,然后抽了相册出来,翻到我的那一张,食指点了点,说:“李光明在这里。”接着马上扔掉相册,环紧我的脖子嘟囔,“不要,不要走掉。”
他果然懂得思念之情啊。我觉得公平,休学也值得。
钮妈妈一直看着我们笑。
但父亲不久便青着脸回来了,命令我回书房听训。我将雁文放下。因为觉得我和父亲之间是有必要谈一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