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脱下衣服仔细的看着这段时间的推广数据，时不时将关键节点用幽灵系统记录下来，并统计成表格。

在他的身边，金牌策划也在搜集并分析这些数据，然后交给哈罗沃德进行数据分析，并汇总成表格方便他进一步研究其中的内容。

这些数据包括不同传播方式拉来的人口，人口的智力水平，平均导入数量。

数据不会说谎，不过数据也有可能隐瞒真相，所以金牌策划并没有将所有的工作都交给ai，自己和脱下衣服始终关注着最为重要的部分。

看完近期的数据后，金牌策划对脱下衣服说道：“整体来看效果不错，奇遇的方式明显并直接推广要好的多。大部分用奇遇进行推广的定居点都派人来到这里。而且青少年的推广效率要比其他年龄好的多。”

“每个人都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但每个人都期待天上掉馅饼。奇遇其实是在为他们解释为什么天上会掉馅饼，这种方式能够满足他们潜意识中的逻辑需求，所以效果会好一些。”

“有道理。你还在整理什么？”

“十五岁左右的人才储备库。他们都是我们和神明离开后的新一代，我正在研究他们的心理特征，这样对引导他们很有帮助。”

“有什么发现么？”

“他们这一代是没有神明信仰的一代，他们更加实际，也更加的现实。而且我发现，他们每一个人都具备一定的心理疾病。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偶然，但实际分析后，我发现这其中有一定的深层原因。”

金牌策划思考了片刻，随后问道：“邪物？”

脱下衣服叹了口气：“是的。邪物的影响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远。我们一开始的分析就存在一定的问题，邪物不仅仅在蚕食着这个世界的本源，它还在以自己的方式入侵到这个世界的本源之中，并用一种特殊的形式在本源里寄生起来。”

“污染。”金牌策划点了点头。

“我喜欢这个比喻，没错，就是污染。邪物已经污染了这个世界的本源，它的影响比我想象的还要深。新一代的灵魂明显已经被邪物污染过了，这份污染一开始可能看不出什么，不过外界的诱因很可能会放大这份污染，从而让他们的精神疾病更明显的凸显出来。”

“会有什么表现么？”

“很难讲，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温斯顿，她心理方面的疾病十分严重，不过我最近倒是发现了一个突破口，那就是青春期荷尔蒙会弥补这份污染，让她的心理疾病缓慢的好转。”

“你是说，发情？”

“有点粗俗，不过很贴切。所以，我决定增加一些能够让他们交流的渠道，看看之后的效果会怎样？”

“你现在有点像拉皮条的啊。”

“你就不能用丘比特来形容我么！总之，这是一个缓慢的工作。你那边的游戏开发工作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