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靠的是自己的业务能力,而不是靠背后捅刀子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许意浓强调。
王骁歧轻轻拍她的背示意她注意情绪,“这话倒也说到点子上了,背后捅刀子这种事在职场屡见不鲜,这类人要么心里有鬼要么就是忌惮嫉妒,如果她真有实力来抗衡又怎么会走那些旁门左道,所以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她捅你其实是害怕你,不管是你的能力还是你所撞见的事。”
“怕有什么用,结果还不是如她所愿了。”许意浓边说边扯他手指,挨个掰过去,非要发出那种骨头的“咔咔”声才罢休。
“那你也不是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几根手指她拉不响就开始用蛮力,王骁歧吃着痛但还是由她去了。
她注意力立刻从他手上转移,“那我岂不是成了跟她一样的人?我才不耻干那些事。”
王骁歧顺势抽回手趁她不注意背到身后甩甩,缓解疼痛,他又说,“那就索性再换一家公司,眼不见为净,换个环境重新开始。”
“凭什么?那不是更遂了他们的意?”一念及此,许意浓更义愤填膺,“我偏不,他们越打压我,搞小动作让我知难而退,我偏要在他们眼前晃,还要干得越来越好,我想要公平,我就靠自己去争取,我偏不信邪能压得了正。”
王骁歧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忽而一笑。
许意浓看着他,“你笑什么?”
他揉揉她脑袋,“现在心情好些了?不钻牛角尖了?”
许意浓霎时明白了他说那些话的用心良苦,撅着嘴又娇滴滴钻进他怀里,索要安全感,王骁歧耐心揉抚着她的发继续开导她。
“如果认知不在一个高度,没必要互相征服。欲成大树,莫与草争,将军有剑,不斩苍蝇。”
许意浓闻言点着头,“我知道,我也不屑。”又贴在他身上眷恋地嗅着那熟悉的气息,“骁歧,还是你最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