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勉强打起精神,应对目前这个状况。
祁薄言满心以为,纪望见他来了,不说亲亲抱抱举高高,好歹也要上来哄两句。
哪知道纪望没有,而是冲他笑了笑,转身就进了浴室。
祁薄言懵了,难道是他生气得不够明显?
香薰蜡烛,红酒气球,以及仍然黑着一张脸的祁薄言。
祁薄言还没消气,又舍不得哥哥,只好不情不愿来了。
故意没准备花,因为觉得还在生气的情况下,还要给纪望送花,实在很没面子。
还是说!纪望“出轨”了?!
就在这时,“出轨”的纪望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的衬衣被水淋湿了,服帖在身体的轮廓上。
还是纪望已经不重视他了。
才结婚多久,他就不配享受哥哥的重视吗?
祁薄言的思绪就像奔跑的火车,已经串到了八点档的频道。
直到食指湿漉漉地从祁薄言嘴里抽出来,纪望才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扣子。
“好乖啊。”纪望说。
他用那根湿润的手指,点在了祁薄言的喉结上:“该奖励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