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玺很久不与人动手,打了这么几下,手腕扭伤。
简白更惨,骨裂和脑震荡还没好,又添两处伤。
凌晨四点,值班护士简单给两人处理了下,就去护士台坐着打瞌睡了,留下他们俩面面相觑。
“……什么人想要勒死你?”宋玺觉得不可思议。
从小在国内念书,在正常环境里长大,虽然生活优渥、享受特权,宋玺却是心智正常的当下青年。
也就是说,在法律红线分明的当下,普通人和小仇恨,不会用“杀了你”来解决。
宋玺不知简白到底招惹了什么麻烦。
简白却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表示自己说话艰难。
她换了新的病号服,脖子处被护士处理了:伤口并不深,已经止血了就不需要包扎,上点药即可。
手上的伤口反而更深。
需要不需要打针,得等值班医生过来。护士打电话了,值班医生刚醒。
“早就劝你了,平时少作孽。”宋玺又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简白看了眼他。
这一眼很复杂。似乎很感激他,又觉得他像一坨臭狗屎,怎么也甩不掉。
好心烦。
“你这个鬼态度!”宋玺气得不轻,“我多余半夜来看你。”
“你为什么半夜来看我?”简白端详他,目光幽静,似两轮冰魄,将如霜的目光投射在他脸上,带着深深的探究,“你真的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