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喂了蚊子。咱走吧?都这个点钟了。”

“再看看吧,也许一会儿就来了。”

两名娱记相互鼓励,还在继续蹲守。

瞿彦北去医院,医生给他做了血检,麻药需要等他自己慢慢代谢,医院只能给他挂水。

他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

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了他。

“你是不是想死?臧如春,你有多少脏事?老子随便翻出了一条,你他妈就够牢底坐穿!告诉我,简白人在哪里?”

“不知道!”

“再问你一次,你不老实的话,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瞿彦北听着声音,像是宋玺的。

他和宋玺有段时间关系还不错,宋玺时常在聚餐的时候喊他。

没过多久,宋玺对他有点莫名其妙的敌意,聚餐再也没叫过他。

瞿彦北跟宋玺不是一路人,不会强行融入,慢慢关系就淡了。

在医院里听到他声音,瞿彦北很意外。

而后,壮汉闷声说了个地址。

走廊上几个人的脚步声,快且急,瞬间远去了。在正常社会形态下生活的人,对险恶的认知,往往是有底线的。

比如说瞿彦北,他觉得简书墨对付他,无非是撒娇卖惨,或者勾引;对付云乔,也只是说些闲话。

可他万万没想到,简书墨直接给他下毒。

简氏千金,她能拿到很厉害的麻药,导致瞿彦北的身子在短短时间内失去了控制。

简书墨看向他,表情狰狞中带着几分狂热。

她神经质似的:“北哥,我一直很爱你的啊。”

她说着,便解开了瞿彦北衬衫的扣子。

瞿彦北有很好的身材,肩膀端正开阔,浑身没有半点多余的肉;线条流畅,到小腹处骤然收紧。

小腹很结实,只需要稍微用点力,就能看到他清晰的腹肌。

简书墨脱了他衬衫,又去解他裤子。

瞿彦北说不了话,手脚与舌头都不受自己控制,头脑却很清醒。

他不知简书墨想要做什么。

这种情况下,她脱了他裤子,也未必可以成功做到什么。

瞿彦北内心焦灼,对简书墨又属于轻视,故而遭了这么大的挫折。

简书墨只是脱掉了他的长裤。

而后,她开始脱自己衣衫。

她没有全部脱掉,只是解开了衬衫,留下内衣时,车子停了。

简书墨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