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今也不能清醒,妄图攀比,简直可笑。”

江蓼:“回去!你再不调头,我要跳车。”

“随你。”薛正东依旧在猛踩油门。

江蓼越发不安。

车厢里安静了一瞬,薛正东继续道:“你诬陷我妻子,说她找人黑你,还想要跟她同归于尽。”

江蓼:“她的确找人黑我,你可以看看……”

“我不用看。收起你脆弱的小心脏。你不主动招惹,没人知道你这种可怜虫。你骂明星博取一点关注,被人骂了反而说是暴力。

你安静如鸡不搭理,没人会去骂你,你根本没资格。”薛正东神色越发阴冷,“先撩者贱。”

江蓼觉得事情越发不简单。

“……你想干嘛?”她本能感受到了寒意。

“我只问你,为什么你人在医院,却找老师要当时画室的监控画面?”薛正东又问。

江蓼心中咯噔了下。

她想要那些监控画面的初衷,是想要将来诬陷薛正东跟她在画室里幽会,却又突发火灾。

这件事,薛正东解释不清。

她想要给薛正东的婚姻添堵——你不娶我,就别想过好日子。

“……我想看看怎么失火的。”江蓼此刻却要辩解。

“失火是电瓶爆炸,有什么需要特意看?”薛正东道,“江蓼啊,你在威胁我妻子、在威胁我。你还是消失吧。”

“消失”二字,他说得很轻,却似一根钢针扎入了江蓼的大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