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还算开心，因为在场的几个人中，至少三人能言善道：程程、瞿新南和心理医生孙勇正。

南之鸿时不时骚扰几句瞿新南，每次都被打压下去；那位白白胖胖的男士，据说是南之鸿的表哥，跟南之鸿叔侄俩关系都不错，南钧尧的游戏公司就有这个白胖男士的股份。

菠萝鸭上来的时候，南钧尧是最先转动餐桌的。

他夹了一筷子。

味道很好，而后他又把转过去的转盘转回来，后来索性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菠萝鸭从转盘挪到了他旁边。

他放在了他和程程中间。

程程：“……”

她第一次瞧见他吃独食的一面，有点懵。

其他人好像没留意到，只丁檀往那碟子里看了几眼。

程程没吃。

南钧尧就自己夹了一筷子，放在了她碗里，若无其事继续吃饭。

丁檀再次看了眼。

于是，程程也没吃这块鸭肉。

至此，这顿饭才变得有点难受起来。

好在瞿新南看到了程程的窘迫，主动解围，专门拉着丁檀说话。

她问丁檀：“丁经理，你在国外的投行混得不错，那边很明显待遇更好。你回国发展是为什么呢？”

丁檀：“国内……”

“我不觉得你是为了那些套话。”瞿新南打断他，笑了笑，“你有目的，对吗？我只好奇，你有几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