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在昆明度过了一个非常舒服的新年。

徐章的孩子们都回来了，满满一家子人。他家孩子不知云乔身份，却听云乔讲述叶嘉映和徐寅杰的故事。

“姐姐，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徐芸问她。

云乔：“我读过你曾祖的日记。”

徐芸很急切：“日记呢？”

徐章打断了徐芸的话，只说：“不要打岔。”

徐芸：“……”

关于叶嘉映和徐寅杰的种种，很多徐章都不知道。

他们全家都围绕着云乔。

“祖母这样厉害啊？”徐章的女儿很是感叹，“今天的很多女人都不如她。”

云乔：“那时候很多的女性都非常优秀。因为工作和学习的机会都来之不易，格外珍惜。不像今天的女孩子们，有义务教育、有工作压力，反而会放弃这些前人梦寐以求的福气。”

“祖母是被孩子拖累了，否则医学史上肯定有她的记录。”徐章的小女儿又说，“可惜了，我就说不应该多生孩子。”

她自己是丁克。

徐章不满：“要是没有孩子，就没有我，更没有你们了。哪里有你今天坐在这里发牢骚的机会？”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