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七叔要死的时候,云乔大概结束了席家诸事,可以离开了。
她正想着,就听到七叔道:“我手凉是常有的,并不会一时半刻就死了。”
云乔:“……”
她诧异看了眼席兰廷。
七叔难道会读心术?
不仅如此,七叔杀人时候速度比枪还快、手指比刀还锋利;他每次看人,眼神一扫,哪怕跟他不算亲近的人,也能接受到他的暗示,好像他眼神能言语。
旁人腹诽,他也总能一口道破。
七叔,到底是个什么人?
云乔想到这里,席兰廷突然出手,轻轻按了下她眉心。
他手指太凉,一股子寒意,几乎入侵了云乔的大脑。
她打了个激灵。
可能是太冷了,她脑子里嗡了下,所有杂念一扫而空,好半晌都没想起自己方才琢磨什么。
这时,车子到了婚宴的饭店。
从马路到饭店门口,铺了长长红毯,红毯两侧站着军政府的副官们,守卫森严;而副官身后,聚集了大批小报记者,对着宾客拍照。
镁光灯照得人眼睛疼。
席兰廷在报界不算红人,毕竟他平时深居浅出;云乔虽然美艳无比,却也没什么名气。
一对美得惊心的男女路过,饶是他们俩不算名流,也引来记者的兴奋,对着他们俩一通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