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回家就要面临和外婆死别,一想到去香港就要面对徐寅杰的骚扰,心情特别烦。有人跟踪了我一路,我以为他强了我。”
席兰廷看了眼她。
他眉头微微蹙起。
云乔急忙解释:“他没有!”
顿了下,她又解释,“外婆去世之后,我准备葬礼,又担心自己受难的遭遇会怀孕。要是生个野种,我会想死。
所以,我去求助佟婶,想要一碗避子汤挽救一下。佟婶擅长接生,最懂女人的身体。我们很亲近,我也把自己遭遇的不幸告诉了她。
佟婶担心我身体受伤,替我检查。一检查才知道,我仍是处zi身,那晚根本没人强我。
佟婶跟外婆多年,本事了得,她说我可能遭遇了术士暗算。对方设了个小小阵法,煞气入脑,让我出现了幻觉。”
席兰廷:“是吗?”
“应该是。”云乔说到这里,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在陌生人的幻象里,出现的是被人强的幻觉……那人留意到的话,一定觉得我这个人放荡!”
这是她最大的心病。
她不想和任何人提起,但太尴尬了,已经快要成为她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