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枪的男子眼睛里的光尚未散去,膝盖一软倒地了。

地上中枪的,失血过多也休克。

席兰廷俯瞰一地尸体,对祝禹诚道:“处理干净。”

可能是此处影响了他老人家的心思,他慢悠悠转向了楼下洗手间。

席荣一直不远不近跟着他,此刻回到了舞厅,跟祝禹诚的随从耳语几句,两个人赶过来帮忙。

夜幕漆黑,又是在海上,杀人抛尸最容易了。

席荣没有留下来帮忙,叫来祝禹诚的随从已经仁至义尽,他转身也下楼去了。

席兰廷正在细细用水冲自己的手。他很嫌弃的样子,恨不能再次把手给剁了了事,洗了一遍又一遍,把手掌手背搓得通红。

席荣很想告诉他,云乔这段时间一直和程立跳舞,七爷还是应该赶紧回去。

然而想起上次警告,席荣把话给咽了下去。

席荣属于很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要不是此事没办法代替,他真想亲自替七爷谈恋爱,把云乔小姐娶进门。

洗干净了手,席兰廷回到舞厅的时候,舞池里的人都歇了,众人正围绕着舞台,听一位美艳歌女唱歌。

他进来没过多久,祝禹诚也回来了。

大家若无其事。

只云乔问席兰廷:“七叔出去好久了,干嘛去了?”

席兰廷:“抽根烟。你好好玩,跟老妈子似的管东管西,我欠了你的?”

云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