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用力在自己身上、头上摸了摸。
程立和钱叔诧异看着她。
云乔摸完了,发现自己穿着中袖旗袍,头发还是那两个小双鬟,重重舒了口气。
“怎么了?”钱叔问她,“你丢了什么?”
“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穿一身特别重的衣裳,里三层外三层,金光闪闪的;头上戴特别重的头冠,脖子都要压断了。”云乔说。
说得钱叔和程立都笑了。
程立说:“你这么坐着睡觉,姿势不舒服,自然就做噩梦。”
云乔点点头:“可能是。”
准备一番,钱昌平带着妻儿,陪程立出去吃饭听戏,云乔是个添头。
坐车时,云乔和程立单独坐一辆,她还在那里发呆,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程立问她:“这是怎么了?”
“我最近时常做噩梦,还梦游。”云乔道,“半夜起来写写画画的。我可能要发疯了。二哥,等我成了疯子,一定要留个厨子给我做饭,不能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