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待你疏离,定然是你有什么叫他冷了心。”

罗暖闻言,用力抹了眼泪:“哥哥,既然你这么怀疑我,我回直隶去。

我身上有点母亲留下的钱财,麻烦你派人送我去上海,我从英国银行里取了钱就自己回直隶。”

“这样最好了。”

薛正东道。

闻路瑶目瞪口呆。

她拉了薛正东袖子:“好好的,怎么发脾气了?”

然后她又安抚罗暖,“你先休息,去洗个澡,换身衣裳。”

管家把罗暖带到了一楼客房。

闻路瑶将薛正东带出了院子。

她问:“怎么跟她发脾气?

她才来……”

“她口口声声抹黑老彭,我听了刺耳。”

薛正东道,“老彭是我母亲身边做事的,像我大哥哥;三姐是姨母的丫鬟,也是自己人。

他们跟着我们出国,在国外结婚的,夫妻俩都是我们信得过的人。

若不是如此,姨母也不会临终托付老彭带她女儿回来。

但是你听听她的口气,一直在怪老彭和三姐,好像他们两口子吃人不吐骨头。

她要么不知感恩,要么存心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