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底气,支撑她的精气神,她不再是随风而动的铃铛,也不会因为小小风浪就浑身颤抖。
她更像一口倒扣着的大钟,想要敲响她,需得用力撞击。
很显然,她父亲再次下野这件事,不算什么有力度的撞击,她平静无波。
闻路瑶却很好奇:“你父亲纳了姨太太?”
“一个颇有点家世的小姐,跟我一样大。
念过书,才华比我还好。
只能说,做男人真享福。”
姜燕羽漠然道。
闻路瑶握了握她的手:“你不要难过。”
“我妈都不难过,我难过什么?”
姜燕羽又笑起来,“等会儿我们去吃海鲜吧,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馆子。”
“行。”
闻路瑶和云乔都同意。
她们三说着闲话,云乔又把一杯桔子水喝完了。
她还想要一杯,喊了侍者。
侍者走过来,声音有点虚弱般:“小姐,您要点什么?”
云乔见他声音有异样,抬眸看了眼他。
侍者约莫十七八岁,是个瘦瘦的男孩子。
此刻,他似乎透不过来气,额头布满了细汗,嘴唇发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