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对,云乔说黄东君的孩子是日本人的,不是应寒的。
“然后呢,他让你换掉我的眼镜?”祝禹诚又问,“那把手枪呢?”
“手枪在你书柜底下的盒子裡,我放的。”孙曼瑜道,“我是被逼的。我跟他隻约过几次会,我冇和他睡过……”
其实已经睡过了。
隻是现在死活不能鬆口。
她不能把话交给彆人去说,要抓住机会替自己翻案。
孙曼瑜现在隻想活命。一分钱不拿从祝家被赶出去,就是她最大的胜利了。
否则,依照她偷人、嫁祸大哥,哪一条都足够她死的,甚至可能连累她孃家。
“我相信你。”祝禹诚声音温柔,一如往常不紧不慢,“你先去休息吧,等这件事理清楚了,我们家务事再说。”
孙曼瑜还想要说什麽,祝禹诚衝门外喊了句:“来人。”
声音仍是很轻柔,冇有发脾气。
而门口早已有人等候,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已经到了。
两个身体强壮的女佣,一个堵住孙曼瑜的口,一个拖起了她,将她带下去了。
孙曼瑜的哭声和尖叫,后知后觉传进餐厅,又被女佣堵了回去,隻馀下她的闷哼,渐行渐远。
餐厅内安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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