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私下裡戴眼镜去见孙曼瑜,也隻是为了遮掩。毕竟,有人说我后背看有点像祝禹诚。”
应寒那时候就做好了“事情败露就甩锅”的打算,能拉一个人下水就拉一个,总之自己不承担半点责任。
这个人,自私到了极致,不打算承担半点责任。
杀了黄东君,他想到的是嫁祸给云乔和祝禹诚,让他们俩自己说不清楚,就冇空来咬应寒。
不成想,应寒时运不济,每一个步骤都被云乔的人识破。
“让他去警备局,把事情说清楚。”云乔对席兰廷说,“不管怎样,东君都回不来了。”
她心情有点沉重。
第二天的上午,祝家的人、云乔夫妻、刚刚出院的黄倾述夫妻俩,都到了警备局。
应寒身上有席兰廷的傀儡咒,非常听话:拿证据、讲述前因后果,把这个案子理得顺溜极了。
警备局的人从上到下,既是觉得合情合理,又感觉哪裡不对。
“这应少爷,该不会是替罪羊吧?事情太顺了。”
“铃木少佐怎麽办?我们可不敢进日租界抓人。”
从警备局出来,黄师母跌坐在路边,呜呜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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