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仇得报,大快人心。”应雪笑了笑。
她又说应寒和铃木,“大事不做,管不住自己裤裆裡那点东西,也是该死。”
云乔端详她:“应寒是你亲哥。”
“的确是。”
“你从何时开始恨他?”云乔又问,“亲人之间,往往是带著爱的恨。哪怕再恨,还是爱的。血缘是个可怕的诅咒,它会把爱黏得很牢固。”
应雪晃了晃手裡水晶酒杯,血色葡萄酒盪漾出涟漪。
灯火下,她眼眸妩媚,眼波潋滟,竟莫名多了些风情。
一个女人的气质,会被遮掩。以前云乔看应雪,隻感觉她普普通通,长相端庄而乏味。现在看,她眉眼都有了神采,像换了个人。
“我们不是亲兄妹。”应雪道。
云乔:“令人意外。你们俩长得有点像。”
“同父异母,自然会有点像了,都是像父亲。”应雪说,“我母亲是个舞女,她对我非常好。
我祖母觉得,应家的血脉都重要,哪怕是舞女生的,也应该抢回来养。就这样,逼迫我们母女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