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映瞧见了夏柏天,有点陌生感——毕竟大半年不见了。
朋友就是这样:不见麵很想念,见麵之初又有点生疏,有点怯场。
“你黑了。”她笑道。
夏柏天:“广州的日头毒,我现在不能时常跟在司令身边,要常在驻地。”
黑了,更显得英俊不凡、挺拔轩昂。
军官的气质更足些,饶是一袭贵公子装扮,也带几分军官的笔挺与威严。
有点像楚司令了。
“恭喜你升官。”叶嘉映道。
夏柏天:“这是第三次了。”
叶嘉映发电报恭喜了一次、写信又一次,当麵再一次。
她失笑:“说明我真心为你高兴。”
“谢谢。”夏柏天道,又端详她。
他目光直白而炙热,落在她脸上,带著几分纠缠。
隻是叶嘉映并冇有和他对视,将他的视线忽略了。
“……你好像更白了些。”他道。
叶嘉映:“天天在医院,早出晚归的,我好些日子冇见著日头影子。”
她倒是希望晒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