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昌平:“还是太太懂我。”
“你不是为了我才修佛法的?怎麽成了我懂你,明明是你懂我。”钱太太笑道。
钱昌平:“太太说得是。”
反正钱昌平一些话,说透又不点破,应雪一脑子浆糊。
她很是泄气。
而钱昌平觉得有点讽刺——这些年轻的女人,以为他是傻瓜,见色就扑吗?
她看钱昌平,以为老男人很容易被美色所获;钱昌平看她,脑袋空空,思想混乱,单调乏味麵目模糊。
若单单如此,倒也不会惹人讨厌,偏偏还不安分,想要得到更多,简直可憎了。
“这个应雪,跟日本人走得这麽近,迟早要沦落。”钱太太道,“真该死,年纪轻轻不走正道。”
“她是自负吧。”钱昌平说,“这种东西,不会有什麽好下场的。”
自作聪明过头,纔会这样自以为是,徒增笑柄。
而应雪回到家,心情恢複了。
柳世影问她如何。
“……搞定了七成。这些老男人就喜欢对著年轻女孩儿卖弄他们的学问,你冇看到钱昌平那夸夸其谈的样子。嗬,谁不爱年轻漂亮的女人捧著他?”应雪撩拨了耳边碎髮。
柳世影:“好複杂。你懂这些?”
“不需要懂,钱昌平自己也未必懂,装样子罢了。”应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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