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既有钱又有闲。
但绝大多数人两者无法兼顾,也是没办法的事。
“忙点好。”薛湄笑道,“成天自在的,就没什么魄力了,我不喜欢。”
哪怕萧靖承再不好,也轮不得外人把他比下去。
薛湄很护短,她儿子只能她自己欺负,不能外人说三道四。
萧明钰:“……你夸瑞王叔,还要捅我一刀,果然是个没良心的。”
温钊听不懂。
他茫然看着小郡王,又看着薛湄,不知道他们俩的谈话重点在哪里。
萧明钰又问:“不请我们上去坐坐?”
“不如逛逛?”薛湄笑道,“我也想自己买盏河灯放。”
温钊能听懂这个话了,立马说:“我们家画舫上有很多河灯,湄儿你跟我来。”
豪商温家并没有自己的画舫,他们是自己租的。
理由也很简单,身份地位没到,连有钱都配不起画舫。
温家租的船,就在不远处,安诚郡王的画舫隔壁。
薛湄觉得带着温钊玩会很累,而且他还是薛湄的前任未婚夫,这中间牵扯不清的,还是算了。
“我不去了,你去拿过来。”薛湄道。
温钊看了眼四周络绎不绝的人,有点为难:“你不要动,否则我回来就寻不到你了。”
薛湄只顾催促:“快去吧。”
却没有答应他的话。
待温钊一走,薛湄和萧明钰往人群里钻,顿时不见了。
一处面具摊子前,薛湄买了个鬼面具,扣在自己脸上。
面具有点夸张,青面獠牙很是骇人。不过,这个年代七月十五还没有“鬼节”这个概念,故而也不会觉得今晚有鬼,就大大方方戴着。
其他人看到了,也不会吓一跳。
薛湄却被吓了好几回。
她买一个戴上,小郡王也买了一个。
然而,他没有戴在脸上,而是扣在头上,就当个帽子似的。
薛湄:“……”
如此一瞧,他更显风流不羁了。
萧明钰便是这样风流倜傥的年轻王爷,随便收拾收拾,风采迷人。
薛湄笑了下:“挺好看的。”
“过奖了。”
他们俩一路闲逛,遇到了好几拨萧明钰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