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24章 讨好沈砚山

沈砚山每天下午四点准时回家,然后带司露微去学枪。

有次还下雨了。

雨势不小,司露微总有点看不清,无所适从。

她穿了蓑衣、带了斗笠,更显得笨重。

沈砚山则道:“别人要杀你,可不管刮风下雨,也不管你穿戴什么,开枪不要受自己和外界的影响。”

司露微就咬牙学。

她最开始学的时候,两天之后就学会了瞄准,第三天打中了靶心。

打中之后,沈砚山就把线往后挪了挪,增加了距离。

距离一长,她又失了准头。

这次下雨,是她第四次拉长线了,视线里那个靶子有点遥远。

她怎么都瞄不准,心情特别烦躁。

沈砚山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在她耳朵上亲了亲,凑在她耳边道:“小鹿,别慌!开枪就意味着要杀人,杀人时候得专心。”

司露微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把枪对上了他的胸口。

教枪可以,但他又亲了她的耳朵。

这是第二次了。

她感激他,却又对这样的亲昵起反感,浑身就像被毒蛇舔了一口,又疼又凉又恶心。

“五哥,别拿我当窑姐取乐。我以前就说过了,我一生都可以服侍你,但我不做你的女人。”司露微脸色发青。

沈砚山心里也凉。

秋雨一阵阵打在他脸上,他心中丝丝缕缕起了寒雾,几乎要迷住了他的眼睛。他总不忍心怪她,觉得她立场分明,是个磊落干脆的,他很喜欢!

越是喜欢,越会因为得不到而难过。

要是一般的喜欢,大不了毁了她,或者干脆放过她。

他是既不肯用强,也不肯放弃。

他轻轻握住了枪管:“我唐突了。”

回家之后,他放下了司露微,自己骑马走了。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他都没有回来。他没回来,司大庄也不回来,司露微一个人在家。

好在如今是大庭院,家里还有四个仆人,她不至于害怕。

但心里格外不踏实。

她回想自己那天的话——别拿我当窑姐取乐——她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沈砚山给她的枪和子弹,够买十个花魁了。她司露微又不是什么花容月貌,哪里配得上那么昂贵的东西?

他对她好,这毋庸置疑。

哪怕她不接受,她也不应该如此令他难堪。

她想到了这里,自己也很灰心,又陷入了自我厌弃之中。

她惴惴不安等待着沈砚山。

五天之后,沈砚山和司大庄回来了。

沈砚山没什么,司大庄则是满脸被酒色熏陶过的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