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琴心语噎。
司雀舫却似很有兴致,继续问:“你今天来此,是代表康氏和瑞士人谈合作,还是你自己?”
康琴心没有思考,如实应道:“康家。”
司雀舫稍稍凝色,有些郑重。
康琴心反问:“这对二少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温格思先生已经委托了我作为他们瑞士产品入驻华人界的代表,这一应事情将都由我安排。你若代表的是康氏的利益,那我得认真考虑考虑。”他说得一本正经,面色严肃,似是真在思考。
康琴心倏地站起身来,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温格思上回答应与我合作的!”
“所以这不请你来了吗?”
康琴心微微侧头,看着他有些不愉快,“你与我抢?”
司雀舫笑得灿烂,“非也非也,不是与你抢,是温格思先生有了更明确的选择而已。”
不是一个意思吗?
康琴心又气又急,望向办公室的门,恨不能立马找到温格思先生质问。
过了会,她气极反笑:“二少是练武行军之人,素来不好这些生意场上的事,为何要费神掺和?”
“我司家经商的。”司雀舫语气平静的陈述事实。
康琴心走前两步,追问:“是大少的意思?”
“我大哥忙得很,区区一项合作,我在市里,我出面接了就成。”
司雀舫终于放下了翘着的长腿,两手撑在膝盖上凑近了看向康琴心,“这新加坡有谁不希望和我司家谈合作,温格思先生找上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康琴心听着就感觉讽刺,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实话。司家的背景,要人有人要财有财,的确比近来波荡许多的康家要好很多。
“温格思先生找你和我同时来谈合作,倒不知是什么意思了。”
司雀舫大方承认,“是我让他请你过来的。”
康琴心看着他,“什么意思?”
“好歹相识一场,你若是想做这场生意,我倒不介意分你一杯羹。你知道的,我们司家家大业大,业务众多,近年来连我都开始帮我大哥分担了,实在忙不过来。你若是还有心想要做,我可以放权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