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师听到那头一接通,便开门见山地道:“行了你俩也别候着看情况了,直接过来吧,老夫低估了这边的棘手程度。对了,最好再召几个小妖一起来。”
电话那头不知是樟树老太太,还是墨宝同志大概问了句为什么,就听大师揪着胡子嚷道:“哎呀h市顶得上三个黎市都不止了,你俩能顾得过来嘛?!又不是让那些小妖去对付,就让他们帮忙蹲着,一人守一处,看到有落单在外面的就通知一声,哎你俩磨叽不磨叽啊问那么多!赶紧的!来了再解释也不迟!”说完便果断按了挂断键,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大概是大师的联络方式是最多的,所以大家都把他当成了联络的中心,一会儿纸鹤一会儿手机,忙得团团转。
这边刚通知完樟树老太太和墨宝同志,那边又凭空出现了一只纸鹤。
苏困他们三个正常人在这种时候也插不上手,只能坐在一边干看着。当那只纸鹤再次在他们鼻尖前不远处扑腾时,他们还以为是顾琰传来了新的消息,虽然帮不上忙,但还是异常关心地竖着耳朵,想听听现在的进展。
谁知那纸鹤传出来的却并不是顾琰的声音,而是轰隆一声炸裂般的巨响,那动静大的,听起来就像是有人轰了半个山头似的。
凑到纸鹤周围的四人犹豫距离太近,直接被震得耳朵嗡嗡直响,三魂六魄都被炸飞了似的,连头皮都被惊得一麻。
“卧槽这啥玩意儿啊?!”苏困被震得跟炸了毛的猫似的,直接窜到了墙角,揉着耳朵,怒道:“没有前奏!差评!”
那头的纸鹤显然还没放过他们,他着话音刚落,那边就又是一连串炸响,听得人头发都竖起来了。
虽然这条走廊的位置比较偏,但不代表与世隔绝,很快有护士急匆匆地拐过来,一脸茫然弟看着他们道:“你们这边什么声音?东西摔了还是怎么了?”
及时被大师捏住嘴巴,背手藏在身后的纸鹤扑扇了两下翅膀,似乎在进行无声地挣扎。大师一脸尴尬地看着护士不知道该怎么答。
一旁的项戈及时站起来,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手机铃声,忘记调成震动了,抱歉。”
护士:“……”哪个神经病拿这种声音做铃声啊,闲心脏太好吗?!
明显神情不太自然的大师被护士责备地瞄了一眼,内心各种无辜,但是嘴上却只能顺着项戈的话道:“抱歉啊小姑娘,老人家么,耳朵不好,所以铃声音量调得有点大,老夫,咳,我这就改成震动。”
小护士也不好跟老人家计较,只叮嘱了几句便又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