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秋站下了,回头看向晋阳。眼神淡漠,面无表情。
晋阳明显有些生气,她问陆辞秋:“你摆一副死人的样子给谁看呢?见到本县主竟然连个笑脸都没有,别以为你有封地就比本县主高贵到哪去,本县主的姨母是膝下有皇子的皇妃,我从小有一半时间都待在皇宫里,从骨子里就比你尊贵许多。
你不过是山里进城生出来的孩子,身上还带着土气呢,跟本县主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了。
本县主叫住你与你说话是给你脸面,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这话说得葛全实在听不下去了,当时就开口问她:“这位县主,你干什么来了?是要去回春堂么?我见你带着个小娃,怕不是到回春堂吃糖丸的吧?”
晋阳看了他一眼,冷哼道:“我来做什么,轮得到你一个奴才发问?我带着弟弟来吃糖丸怎么了?与你又有何干系?”
葛全也学着她的样子冷哼道:“跟我是没什么关系,但是跟我家二小姐关系可大了。那糖丸就是我家二小姐研制出来的,从原料到制作都是我家二小姐一人完成。你想要我们的东西,还不好好说话,你是不是没听说过拿人家的手短这句话?不能啊!堂堂县主,这点学问都没有?老百姓都懂的道理,你是真不明白吗?”
霜华接了一句:“怕是晋阳县主明白这个道理,但依然不愿意低这个头。”
“那不给她糖丸就行了,凭什么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还要骂着我们?惯的她那个毛病。”葛全烦死了晋阳,已经发展到看晋阳一眼都嫌弃的地步,说话也愈发的不客气。
晋阳狠狠瞪了葛全一眼,倒也知道自己身为县主,跟陆辞秋吵起来不要紧,要是当街跟个车夫吵起来,那丢脸可就丢大发了。
于是她没有理会葛全,只看向陆辞秋道:“我确实是带着我弟弟来吃糖丸的,我也知道那糖丸疫苗是你研究出来的东西。但是陆辞秋,我是不会感谢你的,要谢也是谢皇上,这事儿跟你没什么关系。”
葛全就不懂了,“怎么就跟我家小姐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