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一脑门子汗,十日,听着不少,可古县的事儿都得有二十年了,十日怎么够?
而且他觉得这是个死局,因为不管自己查不查得明白,都没有好下场。
查明白了,他这些年跟着一起干的事就也查明白了。县令为什么自尽?那不就是吓的么!
查不明白,陆辞秋不会放过他。十一殿下那种魔头,怎么可能娶一个优柔寡断的女子。
他面如死灰,“在下知道了,在下会去查的,定给县主一个满意的交待。”
他起身要走,却听陆辞秋又问了句:“古县那桩一父一子一女的命案,县令为何在去了一趟陆府老宅之后,就改了口,不替受害者一家做主了?你知这里头有什么事?”
知府一脸苦涩,“知道,那是因为他去陆府那晚被灌多了酒,睡了陆家二老爷的第三房小妾。那小妾寻死,还要上告,他不得不向陆家妥协。”
陆辞秋点点头,懂了,“所以杀人的,什么罪?”
“当斩。”
“很好。来人——”她突然提高了声音,“把凶手给我带上来。”
执行她命令的是她带过来的暗卫,陆家人肯定是不敢接这个活儿的。事实上那些来围观的陆家人一个个的都吓傻了,谁都没想到京城陆府的这位二小姐居然真疯到六亲不认。甚至有许多人已经开始琢磨,这些年自己有没有犯下什么大罪,要真是有大罪,还是赶紧跑吧!
不多时,陆家二老爷陆萧山和他的那个嫡子陆弘安被带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