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秋轻轻哼了一声,“何止是害轩儿,她也害过我。”柳絮闻听此言一脸惊讶,陆辞秋却不愿多说了,只告诉柳絮,“这蜡烛里的药粉含量虽不多,但若人长期闻着,不出半年就会变得不再聪明,一年之后会渐渐傻掉。也得亏轩儿平日里住在国子学,甚少回家,这才没着了她的道。”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随后再问柳絮,“轩儿在国子学所用之物,可是从家里带去的?那李嬷嬷接触过轩儿的包袱没有?”
柳絮赶紧摇头,“没有,小少爷就没包袱。国子学不许学生从自家带东西进入,里面所有吃穿用度都是交银子发下来的,小姐不必担心这个。”
陆辞秋松了口气,将那块蜡烛握在了手里,“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你且去歇着吧!暂时不要声张,对那李嬷嬷也要像从前一样。这事我肯定会管,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如今我回来了,待轩儿再回府就接到我屋里来。”
柳絮点点头,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此时门外传来冬安的声音:“小姐,可以用膳了。”
柳絮赶紧去开门,然后一边帮着摆桌子一边跟霜华说:“姑娘,刚刚对不住。”
霜华摆摆手:“咱们都是自己人,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否则就显得生分了。”
这顿晚膳陆辞秋吃得很香,冬安不但炖了肉,还炒了两个青菜,又煲了汤。
烫是用一整只鸡煲出来的,用她的话说,就是从早上熬到这个时辰,肉都化在汤里了,所以只能喝汤,特别好喝。
的确特别好喝,但陆辞秋纳闷这是谁做的,“咱们院儿里专门请了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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