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看向老夫人,“母亲还不知吧,因为我们配合朝廷在时疫期间对望京城的管制,将府中去世的大夫人在葬到了城北,为全体望京城百姓作出了表率,十一殿下原本是要上奏皇上,对陆家予以嘉奖和封赏的。再加上建立难民营这个主意是大哥出的,所以朝廷早就做好了嘉奖咱们的准备。
可惜,大姑娘闹的这一场,把咱们家这些功绩都给闹没了。
还有母亲这个一品诰命,儿媳也听说了,是二姑娘临出城之前就跟皇上说好了的。
当时皇上问她要什么奖赏,她说她什么都不缺,如果皇上一定要赏,就请给她祖母一个一品诰命的封号吧!
您瞧,二姑娘到何时都是惦记您的,可是大姑娘呢?
这么些年了,家里对她是如何栽培的,有目共睹。可是她实在不争气,在落云寺做出那样的事还不算完,昨日又去拦十一殿下回城的队伍。
母亲啊,昨日街中那景象您是没看到,大姑娘简直太丢人了,跟那些当街撒泼打滚的无知妇人没有半点区别。儿媳简直不敢相信,那竟是我们家用心栽培的大小姐。
这些年花在她身上的银子和精力都喂了狗吗?栽培出来的就是这种泼妇?
如果当时不是二姑娘应下了让云华裳入祖坟的无理要求,她再作下去就要把您这一品诰命给作没了!您说您这么大岁数了,好不容易要有诰命在身了,万一让她给作没了如何是好?
儿媳说句不该说的,陆家的荣耀是大哥给挣来的,可是娄家的荣耀呢?您虽是嫁出去的女儿,可娄家在古县也还是在的呀!这几十年一直被陆家压着,古县陆家始终认为娄家是跟着沾光,才有了今日之势。
但如果您身上有诰命就不一样了,娄家出了一位诰命夫人,那可是光宗耀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