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萧元看她笑了,气得又骂:“你还好意思笑?你是怎么能笑得出来的?”
陆辞秋倒也听话,她爹说不让笑,她立马就不笑了。不但不笑,反而还重重地叹了一声,然后声音哀怨地说:“父亲啊,您可真是不想活了。”
陆萧元一愣,他不想活了?
“小畜生!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父亲您啊!”陆辞秋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且不论父亲是从何听说了我水性杨花勾引二殿下这种话,您可知一旦我真的坐实了这种罪名,那可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陆家都要跟着受牵连啊!陆家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人都要跟着我一起陪葬啊!
您说就十一殿下那个脾气,他会不会恼羞成怒?会不会把你们都给砍了?
父亲,别怪我没提醒您,十一殿下的脾气可实在是不太好,后果不可控啊!”
陆萧元气急败坏,“你,这种事情你还好意思拉上全家一起陪葬?”
“父亲!”她语重心长地道,“这不是我好不好意思的事儿,主动权在人家十一殿下手里呢!而且还是您自己把脑袋伸过去让人家砍的啊!”
陆萧元听得直皱眉,“本相伸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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