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我问卿歌。

问完，我又觉得我这样问不妥，卿歌的眼睛都被挖了，她看不见，她怎么知道小狐妖是不是？我刚打算给卿歌形容一下小狐妖的外貌，就突然听到卿歌咬牙切齿的声音。

“是他！”

卿歌道，“他身上的味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小仙姑，能把他交给我吗？”

得到卿歌的确认，我有一种幸好没有辜负卿歌期望的感觉，我长出口气，道，“当然可以。小狐妖交给你了，我们先回鬼市。”

说完，我从胡楚粤打开的时空之门回到了鬼市店铺的议事厅。胡楚粤紧随着我出来。

他脸上还有未退的惊愕，剧烈咳嗽几下后，对着我道，“掌门，刚才的女子是谁？她竟也会使用时空之门！”

该为此惊讶的人不是他，而是卿歌。

时空之门是卿歌的家族秘术，卿歌会使用不奇怪，他会使用才奇怪好吗！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时空之门是跟谁学的了吗？”我问。

胡楚粤犹豫片刻，才道，“家师名胡越，当年是从妖之国逃出来的。我本是孤儿，家师收养我后，教我习法，后又带我入了鬼商组织。掌门这样厉害，估计已经看出来了，我是一只修行失败的僵尸，我还活着时，师父引我入道，可人类修仙太难了，为了能延长寿命，师父把我变为了僵尸，后来又在修行中出了岔子，我的身体才会如此弱。但请掌门放心，僵尸没那么容易死的，我……我经得起折腾。”

最后两个字，他说的极轻，并且脸颊瞬间变红。他用一种羞涩又心甘情愿的眼神看我。

我一下子就无语了。

我对他没这个意思！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堂口的堂主，干嘛愿意来吃软饭！

我刚要解释这就是一个误会，就听到议事厅的大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了。

紧接着，一个清冷的男声传过来，“怎么个经得起折腾？新掌门，你是打算如何折腾？”

我心猛地一跳，忙抬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