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间,景父通通尝了个遍。
赢骄还不知道冥冥之中有人替他出了手,早上五点半,他放在枕头下的手机开始嗡嗡的震动,那是他昨晚定的闹钟。
怕打扰到景辞睡觉,赢骄以从前绝不可能的速度睁开眼,关掉了闹钟。侧头看了看景辞,见他并没有醒来的趋势,松了口气,眯着眼睛慢慢的等大脑清醒。
还有一年半就是高考,留给他追赶景辞的时间太少太少了,他一分一秒都不想放过。
六点钟,景辞遵循生物钟,准时睁开了眼。
厚重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屋子里一片黑暗。身下的chuáng舒适柔软,并不像宿舍的弹簧chuáng那样,稍稍动一下就颤个不停。
景辞迷茫了几秒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赢骄家。
以前也不是没住过,但那时候他们这是朋友,而现在……
景辞无意识地翘了翘唇角,自己开心了一会儿,这才伸手推了推赢骄,轻声叫他:“赢骄,起来了。”
这是他们昨晚说好的,假期作息也要和在学校时一样,不能放松。
已经缓了半个小时,赢骄的起chuáng气早就没了,但他心里憋着坏,故意装睡不出声。
景辞又叫了他几遍,见他还是没反应,只好往他身边挪了挪。刚想再推他一把,手腕忽然一紧,下一秒就被人压到了身下。
赢骄四肢修长结实,几乎是密不透风地将景辞拢在了自己怀里。他身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到身上,烫的景辞头发都有些发麻。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景辞想要趁着赢骄不清醒时推开他,然而刚刚那么叫都没醒的人,这会儿他动了一下却忽然出声了:“咱俩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