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玺点头:“轻轻的。”
……
半夜。
小姑娘呜呜咽咽地往床边爬, 又被男人狠狠钉住。
凌真哭到打嗝——他是疯子啊啊!!!
不对、疯子都没他狠啊呜呜呜呜——
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被捏断了,身上到处是红红紫紫的痕迹,羞羞的地方也疼。但痛感中偏偏又夹杂着快感, 毫无经验的小姑娘被折磨得快疯了。
昏昏沉沉之间,男人贴上她的耳朵。
男人眼尾透红,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吐出一口气,轻声问:“知道了吗。”
凌真哪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她受不住了,只好委委屈屈地呜咽:“知道了……”
魏玺接着问:“叫我什么?”
小女王觉得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压制了,她努力地拾起自己碎了的尊严,咬住嘴唇。
男人威胁性地动了一下。
纸糊的尊严瞬间哗啦啦散开。
“叫什么,嗯?”魏玺问。
好半天之后,小姑娘才开口。
“老公……呜呜呜………”
她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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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太久,一朝开闸,**的洪流能把人一口吞噬。
第二天,凌真醒过来,身上疼得姹紫嫣红,气得想把旁边的男人从床上踹下去。
魏玺早就醒了,侧躺在一边守着她,第一时间接收到了小姑娘强烈的不满和怨念。
她一双眼睛红彤彤的,一缕头发被眼泪沾到脸颊上,看起来可怜极了。但她此时,眼中熊熊燃烧着四个大字。
——你!是!人!吗!
魏玺一夜餍足,慵懒地抱住她,亲亲她红肿破皮的唇:“对不起,忍太久了。”
凌真恼火地推开他,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
你就应该被警察叔叔抓走!!
魏玺勾唇,再次把她拉过来。
凌真抱着小恐龙,哼唧着瘫在床上:“呜呜呜我疼。”
魏玺把人拉起来,环着她,让人坐在自己怀里,手上给她按摩着。
凌真垂着脑袋喋喋不休地发表不满:“你说轻轻的,可你一点都不轻!你还说就一下,可是你都几百下了!几百下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