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和陆公爷一直这样下去?”左韫阳自己问完就觉得不妥了,陆公爷那样的人家怎么可能会和一个男人一直这样下去?
何况左邵卿总有长大的时候,一旦成年,陆公爷还喜不喜欢都难说。
左韫阳显然把陆铮当成那种好男风的贵族老爷,喜欢鲜嫩的少年,少年身段柔软,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不,但少年总有长大的一天。
“二叔,这事情您就当没看到就是了,至于以后,那是以后的事情,您何必自取其扰?”
左韫阳往他身前一坐,面色不太好地教训:“邵卿,你可知若此事传出去,你的名声就毁了,你可是举人,再过个把月说不定就是正以的官老爷了,前途不可限量,何必……”何必走上这么一条绝路呢?
“二叔以为侄儿是为了陆公爷的权势?”左邵卿冷下脸问。
难道不是?左韫阳心里回答,嘴上却说:“二叔不管你是因和目的,劝你最好到此为止,你民为两个男人真能有未来吗?”
左邵卿低头不语,他确实不知道两个男人有没有未来,但既然已经陷入这个泥沼,再想脱身已经身不由已了。
他神色坚定地看着左韫阳,“二叔且看着吧,即使没有将来,侄儿也会挣出一片未来。”
“你这又何必……?”在左韫阳看来,左邵卿简直是自讨苦吃,好好的光明大道不走,偏要走上那条荆棘丛生的小路,还是一条不归路。
“个中滋味只有侄儿自知,二叔就不必多虑了!”
“罢了罢了,二叔既然劝不了你,只能替你保密,还有,这个院子住不得了,还是尽快买房子吧。”客栈人多嘴杂,保不准就有人看到陌生男子进进出出的,太不安全了。
“二叔急糊涂了。”左邵卿笑着说:“后日父亲母亲就到京了,到时候置办房子是肯定的,咱们难道还能出去单过不成?”
虽然分家是必然的,但现在他还未成家,分家也不能由他提出来。
“你父亲是你父亲,二叔难道还要和他挤一屋?”早在大房二房分家后,在韫阳就过惯了自由的日子,哪里乐意再受大房拘束?
也对,“二叔尽管去看房子,该办的手续请陆爷帮忙就好了。”在京都买房,可不仅仅是有钱就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