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时常想起他们的过往,不止一次地想,若是能将人留在身边该多好?那就能看着他成长,看着他那单纯的笑容,可是他也知道,那样的成长不
比再外游历来的锻炼人。
左小狼摸了摸脑袋,笑着回答:“回来几天了,都在家歇着呢。”
两人对视着,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战泽天原本就不是个多话的,左小狼因为心中的某个念头一直压抑着自己。
“以后有什么打算?也该入朝了吧?”战泽天略带希冀地问。
左小狼迅速地撇了他一眼,“父亲想让我去北疆待几年,虽然现在两国没有打战争,但小磕小碰是免不了的,没有上过战场是当不了好将军的。”
“又要走?”战泽天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就好像期待已久的希望突然破灭,但他没有立场留下左小狼。
左小狼暗道:不走难道留在京都看你夫妻恩爱,子孙满堂么?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对战泽天有了这份感情的,成长后的第一个春梦对象是他,这些年心心念念的也是他,偏偏这个感情来的太迟,让他无从下手。
战泽天握了握拳头,缓缓将手搭在他肩膀上,掌心下硬实的肩膀让他有些恍惚,记忆中能被他抱在怀里的软绵绵的小家伙真的已经不存在了。
“晚上叫上杨程义一起聚聚吧,他年前刚得了个小子,已经身为人父了,不知道表弟何时成亲?”
做小刘嘴角微微勾起,直视着他,“缘分一事,可遇不可求,也许终生不娶也说不定。”谁让他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人呢?
“这怎么可能?陆公爷和左大人能允许你如此胡来?”战泽天打定主意,若待自己登基之时他还为成亲,一定要给他赐婚。
镇国公府原本就血脉稀薄,若是放任这人不作为,岂不是要看着他孤独终老?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战泽天心里就忍不住心疼,“终生大事怎可儿戏?”
“太子哥哥不必多虑,我的事自然是有父亲做主,您就别瞎操心了。”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两位父亲也不会强迫自己娶妻。
当天夜里,三人相聚在宫外的一家酒楼,酒足饭饱后,感情也慢慢恢复了热度,到底是一起长达的,感情之深厚非一般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