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酩跟江樵都姓江,他跟江家有关系吗?”
“距离上次意外才过了一年,这次的婚礼似乎有些仓促啊?”
“你好!这位大叔,我是XX娱乐的,说实话我不是来拍纪少爷的,听说大明星肖乃屿也有出席婚礼,你能放我进去拍几张现场图吗?他是以纪寻朋友的身份来参加婚礼的吗?”
......
一系列问题,忠叔都自动无视了,只笑着道:“这是一场受所有人祝福的婚礼,纪老先生不希望看到外界爆出任何带有揣测倾向的花边消息。各位还是吃点糖堵住自己的嘴吧,管好自己的嘴和笔,就是管好了自己的饭碗,否则,后果自负。”
这要是换成哪个大明星结婚,怎么也不敢拿这一幅态度来应对媒体。否则隔日就要在社交平台上被一众网友讨伐。
可惜,纪家就是财大气粗,有权有势,有些丑话也说得格外直白。
在场的都是资深记者,自然掂的清分量,拿了糖果和价值不菲的伴手礼就算是没白来一趟了。
这伴手礼也确实是阔绰且有心,男记者拿到的是AMA游戏公司最火爆的几款限量周边,在市场上是有钱也未必买得到的,而女记者,则拿到一个和纪氏合作的奢侈品品牌的彩妆礼盒,市面上一整套买下来,要5万左右,更何况这些礼盒还是设计师专门为这场婚礼所设计的限量款,同样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这一趟虽然没采访出什么,但也绝对不亏。
拿人家手短,记者们也不好再多问了。
管家又说:“如果各位不嫌弃,可以去隔壁酒店喝一杯拿铁或者卡布奇诺,稍晚,喜宴会开席。可以吃饱了再走。”
吃人家嘴软,记者们闭紧了嘴,欢天喜地地去酒店准备蹭喜宴了。人群一散,江樵的存在就明显了起来。
忠叔也是看了两眼才认出眼前这个落魄男人是江酩同父异母的哥哥江樵。
江樵走路一瘸一拐的,看来腿是真的没治好。
他捂着被摄像机碰青的额头,试图冲进花园里,没冲几步就被江酩手下的保镖暴力推开。
江樵一屁股跌到地上,他爬起来,狼狈的冲管家道:“我要见小寻!我...我得见见他!”
就在一年前,和纪寻结婚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他心里无法平衡,凭什么自己落魄至此,而江酩却越过越好?!
甚至,得到了纪寻。
从此以后,纪家就是江酩最大的靠山。
可这一切,原本都属于他江樵!
凭什么?!
忠叔对着这个人可是连假笑都不想维持了,直接示意一旁的高齐把人轰走。
高齐就要上前动手,忠叔忽然又让他等一下,他转身从礼仪小姐手里拿过两袋喜糖,走上前将喜糖交到江樵手里:“今天是我家先生和纪少爷的喜事,你别来添乱,这喜糖,一袋给你,一袋,送去监狱给赵晴那女人尝尝吧。”
江樵的脸色难看到极致,他抬手想把那两袋喜糖扔了,却忽然被保镖警告了一句:“你敢扔我也把你扔了!”
江樵怒道:“你以为你他妈是谁!?”
“哟呵?”高齐冷笑一声,抬手把自己脸上的墨镜摘了,露出一副江樵熟悉的凶狠模样,“这么快就不记得你齐哥我了?!”
“!!!”江樵看到这个人,来不及惊讶就条件反射地喊:“我没钱!我没钱还!你放过我!放过我!”
高齐大手一抓,把江樵从地上拎起来,跟管家打了个招呼:“我去把他处理了。”
忠叔点头,看着一米九的大高个拎着江樵往不远处的垃圾桶走去。
没了碍眼的人,一切都很顺心。
走完婚礼的大部分流程已经是晚上,纪寻饿着肚子站了一天,应付了一天的亲戚。
一边开心一边腰酸背疼,虽然江酩一直默默用手撑着他的后背给他减轻压力,可怀孕初期,身体的疲劳感太过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