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了别去了!兵线进塔了!打野你是不是脑哦,双杀,nice兄弟,这波可以。”
“哇,这个人,这个人多捞哦,冲上来就杀我,他不怕我打野的吗?”
“好!崩!撤!卖!溜!”
“doublekill!”
“trilekill!”
“adrakill!”
“entakill!”
“ace!”
“失败。”
看着陷入黑白的手机屏幕,看着好友位里下线的王丛珊头像。
柴大小姐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第一次穿上饲主的傀儡,第一次和熟悉的青春靓丽美少女打游戏。
两件快乐的事情重合在一起。
而这两份快乐,又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
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
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十连跪后的柴大小姐陷入了迷茫,她的王者农药技术其实还行,之前陪房东太太的时候已经证明过自己。
能够一边撩骚,一边大杀特杀。
然而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匹配上的其他三个队友全都是妖魔鬼怪。
打野不杀生,把野区当野生动物保护区一样瞎逛。
上路不支援,深谙拆塔才是这游戏胜利关键的真理。
中路纯萌新,法师出物攻,刺客出纯肉,结束时身上两双鞋,声称左右脚都穿鞋才能跑得更快。
啊,这游戏好难,难道真的要提醒一下李昂,让他捏个专门擅长玩手游的脑虫出来,帮忙带飞么
当李昂找了个隐蔽角落上岸,一路变装回到小区、打开家门的时候,就看见柴柴以一副失意体前屈的咸鱼姿势,躺倒在沙发上,颇有种“失去你,赢了世界又如何”的惆怅感。
“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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