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人回道:“老管事今天一早就去打喜钱,他说您一准儿要用,提前准备着呢。”
九爷笑一声,点点头,让他下去。
过不多时,九爷听到院子里有声音,抬头去看。
隔着玻璃窗看到院子树下,谢璟正在孙福管事说什么,离着老远听不清,但能看到他的动作。谢璟拿自腰间的一串钥匙给老管事看,说一句之后,伸手也想『摸』一下老管事腰上挂着的那串钥匙,被不轻不重地拍一下手背,谢璟背过手去,歪头还在盯着看。
九爷跟他熟悉,那句唇语倒也读得出。
谢璟方才说的,自也有钥匙。
大约之前羡慕老管事腰间叮叮的钥匙声响,九爷不用去看,也能猜到他说时的语,认真又可爱。
九爷隔窗看片刻,唇边笑意一直未散。
院子里,一老一少还在拌嘴,一向沉稳的老管事以往不同,对上谢璟这个从小瞧着长大的,虽嘴上不说,但心里也带分偏爱。
东院过年,赏不少钱,全府上下喜洋洋。九爷出手大方,一枚枚崭新铮亮的银元上贴小小的“福”字,分到一众人的手上,最大的一枚贺岁喜钱有小孩巴掌大小,被老管事送到谢璟手里。
爆竹声响,碎红遍地。
没北地的皑皑白雪,但依旧过一个热闹的新年。
谢璟一大早去给舅舅拜年,在马车上赶回的时候,缩在九爷大氅里,往他怀里拱拱。
九爷亲他额头一下,低声:“可困?”
谢璟摇摇头,抱着人没放,过一会才小声道:“好像在做梦。”
九爷捏他耳垂,笑道:“怎么会做梦,一定昨夜淘,没好好睡觉,等会儿到再睡一会罢。”
谢璟有些不好意思,埋头躲躲。
九爷捏他耳垂,未能将人从怀里挖出来,反倒挨挨蹭蹭,没过片刻谢璟息就有些不稳,轻轻张嘴咬他衣领纽扣。
九爷抬手挠挠他下巴,轻声道:“人不大,牙倒锋利。”
手指落在唇边,摩挲一下,谢璟就松开纽扣。
九爷低头,这次吻落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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