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额头跟他抵着,轻笑:“嗯,我看许多书,想着要赶在你前面学会了,好教你。”
“不正经!”
白九贴在他耳边,亲了那枚让他朝思暮想的银耳扣,呼吸炙热,在耳边轻语。
谢璟揪着他衣襟,耳尖滚烫,好一会才听清楚对方的话,这人说只对他一人不正经。
两个人坐在屋顶看月亮。
手握在一处,没再松开。
关系挑明,二人感情比之前亲昵得多。
谢璟依旧每日翻墙出去找白九,而白九那里的小桌上总会准备一些谢璟喜欢吃的食物,还有一小瓶药油。
谢璟上次从马上摔下,不过是些皮外伤,但还是让白九有些担忧,每日总要给他胳膊、背上涂抹些药才放心。
谢璟皮肤白,背上摔出的青色淤痕过了好久才褪去,白九拿药给他揉的时候力道放得轻了,谢璟就会忍不住笑着躲:“太痒了,我不要你弄了,我自己来。”
白九没给,哄他道:“乖一点,马上就好了。”
上完药,白九抱着他,半天未说话。
谢璟被他护住了,离着近,听得见他剧烈的心跳,他自幼对白九情绪感知敏锐,下意识脱口道:“哥哥,你别怕,我没事了。”
白九握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上,过了一会才道:“我那天瞧见你坠马,心里就后怕的很,总想着不要你去赛马,那么多人,万一再出点什么事……”
谢璟脸上发烫,抽回手:“我平日里一贯如此,下回小心些,你别担心了。”
白九抱着他,下巴抵在他发顶,叹道:“我也想,可这颗心不听我的,它只瞧得见你。”
谢璟小声问道:“你们北地人说话都这么好听吗?”
白九亲他一下:“我也不知,我只跟你说过这些。”
谢璟凶他:“以后也只许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