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我曾家人为人正直,向来不会挟恩求报!”曾文泰答道。
“你是怕接触多了,那些洋鬼子看你不顺眼,闹到最后连朋友都没的做吧?”张力冷笑道。
“话不能这么说。当初祁德尊可是盛情邀请老子去他的洋行上班的,可之所以没去。还是因为老子放不下架子”曾文泰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对张力说道:“你想想,老子再怎么说,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不管在哪儿。站到一起,他肯定都得矮我一头。可如果我到洋行上班,岂不是反过来成了他的手下?那以后是我听他的,还是他听我的?你说是不是?”
“现在也没听说那个祁德尊要听你的话呀。”张力讥笑道。
“那也没什么两样。”曾文泰又干笑了两声,“你看看,我现在活得多逍遥自在?不仅不用天天上班,还没人敢惹。做了侦探。有祁德尊在后面顶着。香港的这些警察,包括刘福,还有许多洋鬼子在内,也都得给我几分面子可就算明知道又怎么样?他还是欠我一条
“你还真精明。
张力撇了撇嘴。
“那是当然。要是老子不精明,他祁德尊早就死在深水步集中营了,还能有今天的风光?”曾文泰冷笑道。
“你说刘福能查到我的可能性有多大?”懒得理会曾文泰的龌龊心理,张力又沉声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以那胖子的本事。他如果不想让谁委到你,倒是十拿九稳!”曾文泰笑道。
“这倒是。”张力点了点头,“那你就帮我约约他吧!”
“哪儿见面?”曾文泰问道。
“明天下午两点。半岛酒店,我请他喝茶!”张力深吸了一口气,郑重说道。
“好!保证准时。”曾文泰打了个响指,立即就走向了客厅的那
国共内战,使的全国各地战火连绵,几年间,一百多万难民跑到了香港,可是,香港三大区域,只有九龙聚集了最多的难民。其他两个地方,港岛很少,新界的宁静更是几乎没有受到过什么影响。这里的人们还是按照以前的习惯作息,生活。
锦田就是这样一个没怎么受到影响的地方。这里位于新界的西面的元朗,靠近海边儿。不远处有个鸡公岭。不高,但是带动着周围都是成片的树林野的。站在村边儿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四面绿到深灿的林子。夏天,林子里尽是半人高的野草,连块石头都看不见。
“咦,什么味道?”
阿芬和妹妹阿芳都是锦田的村民,两人刚刚做完农活。正抄近路打算回村里休息。可是。走在林子里的时候,她却突然闻到了一股不太正常的味道。
好像是在烤什么东西。”阿芳抽着鼻子闻了闻,叫道。
“过去瞧瞧。看看是谁家这么不懂事儿,竟然敢在林子里点火。真是周围几里地都是树林,如果一不小心点着了什么,那可就是极度可怕的火灾。阿芬一家在锦田生活了三代,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害处。虽然现在是夏天,草木潮湿,但也不能放松注意。所以,确定了猜测之后,她立即怒气冲冲地抄起锄头,循着空气中传来的烟火味儿朝林子里走去。阿芳也紧紧地跟着自己的姐姐,她们从小就在这片林子里玩儿,对里面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加上这附近也没什么野兽,倒是一点儿也不害怕。
“姐,还有酒香呢!”
走了没两步。阿芳又抽着鼻子叫道。
“估计是谁喝醉了酒,跑到林子里撒酒疯,所以才放起的火。待会儿咱们得告诉村长,让他好好收拾收拾这家伙。”阿芬说道。
“嗯!”阿芳也点了点头。
能传出酒香,位置自然不远。阿芬阿芳姐妹俩很快就找到了地方。但是,她们原本只以为点火的是锦田或者附近的村民,正好可以趁机耍耍威风,狠狠的臭骂上对方一通,却没有料到,做下这件事儿的,竟然会是两个勾眉搭背,穿着军装喝得满脸坨红的洋鬼子。
两个洋人也现了阿芬姐妹俩儿,其中一个留着平头的洋人看到两姐妹之后顿时醉眼放光,竟然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姐,怎么办?”两个洋人看上去都是年纪不大,但站起来的那个却足有一米九高。虽然醉了,可对两个小姑娘来说却依然非常具有压迫性,所以,看到对方走了过来,阿芳顿时紧张起来。
“咱们走!去叫村长来。”死洋鬼子!”阿芬朝地上啐了一口,拉着妹妹转头就走。可是,阿芬虽然胆子稍大,但她却没有想到,她刚转身,那个正走过来的洋鬼子竟然跑了起来,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喊着:
“白vbs“姐一”阿芳适时的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那个洋人甩开大长腿,摇摇晃晃的追过来,吓得就是一声尖叫。
“快跑!”
阿芬被自己妹妹吓了一跳,回头看了看,赶紧把锄头一扔,拉着妹妹撒腿就跑。
“白叭旭比私呐?”
看到两姐妹加快了度,洋鬼子也开始加,虽然酒醉,但是,他的度明显要快过前面的两个。女孩子很多。不一会儿,他就追到了其中一个身后,然后,一抄手就把阿芳给夹到了肋下。
啊一”
“洋鬼子,放开我妹妹!”阿芬大急,回头抱住这洋鬼子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呀一”
胳膊被咬,洋鬼子吃痛大叫,回手一巴掌把阿芬打到了地上,又把肋下的阿芳往地下一扔,接着,带着通红的双眼,猛得朝两姐妹扑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