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问:“怎么样,不难吃吧?”
花崇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何止是不难吃,明明是真香!
粥是白粥,过于清淡,鲜肉饼其他时间吃还好,早上吃就嫌油,两者一综合,油淡正好,饼皮还被泡得松松软软,特别适口。
花崇默默将自己的鲜肉饼也撕成块埋进粥里。
柳至秦在一旁看着他笑。
“我这叫善于学习。”花崇道,“三十几岁的哥哥,最不能放松的就是学习。”
柳至秦说:“不然呢?”
花崇低头弄饼子,“不然就会被弟弟取笑。”
柳至秦:“……”
这两年时间,他发现花崇其实正在改变,不过这样的改变,大约只有他才能发现。
毕竟在队员们眼里,花队从来都是那个脑子灵活,该威严时威严,该宽容时宽容的可靠队长。
在并未与花崇相识的年岁里,他一直默默关注着花崇,而当他从信息战小组调至洛城,他很明显地察觉到,花崇与他二十岁时见到的那个精英特警不太一样。
成熟了,也内敛了,不那么意气风发、浑身光芒,却是另一种意义的迷人。
他不得不承认,花崇就是勾到了他的心,二十来岁时的嚣张恣意,三十岁时的稳重深沉,都轻而易举吸引着他靠近。
但彼此交心之后,他明白,花崇是因为心里压着莎城的事,一个人孤独地走了太久,才磨成如今这样的性子。
他既心痛,又后悔自己没有更早来到花崇身边。
花崇这两年的改变,一是因为莎城的谜底终于解开,一是因为他 他毫不怀疑,自己在花崇的人生里有多么重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