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同伴是否存在,则可以从另一个方向去推 余俊的外祖父母并不知道他受伤,老师和同学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经常请假。
一个小孩发生了这样的事,在完全没有大人帮助的情况下,他如何瞒过所有人,如何养好伤?
同学极可能存在,家长也存在。
事情当时无人知晓,正是因为家长抱着萧欢父母的心理,不想让外人知道。
这事瞒了接近二十年,所谓的“外人”只有余俊一人。
花崇深吸一口气,这样的推断令他不寒而栗。
柳至秦还在和白兰玲聊着,她说直到搬来谦城两三年,大家还保持着来往,但后来就默契地散了。
“我们也都看开了,接受了。当一件事你确实对它无能为力的时候,不如忘记。”
柳至秦问:“他们的现状您了解吗?”
白兰玲摇头,“能不打搅还是不要再去打搅了吧。我们这些受害人都已经决定不再追究了,你们何苦又将我们拉进去?”
“我再问您一个问题,这涉及到‘恨心杀手’。”柳至秦认真道。
一听“恨心杀手”,白兰玲脸上的皱纹忽动,很是惊讶,“怎么,怎么忽然扯到‘恨心杀手’身上了。”
柳至秦说:“在你们这一群互相取暖的家长里,有没有谁家的孩子是男孩?”
白兰玲半张着嘴,“男孩?”
柳至秦说:“全是女孩吗?”
“没有男孩的。”白兰玲说:“怎么会有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