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珊点头,“第一次用,我不是很有把握,但是我们成功了,他晕在座位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花崇说:“谁勒的?”
“我。”刘珊说:“我们一起,我一个人不行,他是个男的,力,力气太大。后来他醒过来了,我很害怕,常怜说没事,就像勒死黄霞那样。”
花崇说:“黄霞也是你和常怜杀死的?”
刘珊直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是常怜和刀呈,我当时就在旁边看着,我防着外人,没动手。”
花崇说:“继续说。”
刘珊吞掉唾沫,“我们把他勒死了,又开车到,到那个隧道,等到天黑,我们就把他扔下去。”
花崇问:“是谁提议将车开到邻市烧掉?”
“是我们一起商量的。”
“我们是指?”
刘珊沉默了会儿,“我,常怜,还有樊,樊渝。”
花崇问:“电击工具也是她给你的?”
刘珊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花崇没回答,“你们作案时,樊渝没有和你们一起?”
“她在那边等我们。”刘珊说:“她来接我和常怜。”
凌晨的一场大火,将几乎所有罪证都烧毁了,刘珊却独独留下了那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