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穿进年代文 後来者 2709 字 2022-09-18

吃饱的路莳就像只小猫咪窝在床上甩尾巴,“四哥,我可以玩会贪吃蛇吗?”

“只能玩半个小时。”

路莳开心的欢呼,“谢谢四哥。”

钱向东望着路莳单纯的笑容,心中温暖如春,满山花开。原来这就是婚后生活,真的很甜蜜很幸福,怪不得这世间总有那么多人不顾飞蛾扑水的危险,也要追求所爱。

作者有话要说:①完全引用百度。

原文如下:

电子手表是本世纪50年代才开始出现的新型计时器。世界上最早的一种电子手表是美国埃尔近公司和利普手表公司在1952年共同公布的电子手表原型。这种手表用电磁摆轮代替发条驱动,但走时部分与机械手表完全相同,被称为第一代电子手表。1960年美国布洛瓦公司世界上最早开始出售“阿克屈隆”牌音叉电子手表。这种手表以音叉的振荡频率作为走时的基准,比摆轮式电子手表结构简单,走时较精确,被称为第二代电子手表。1969年12月,日本精工舍公司推出了35SQ型电子手表。这是世界上最早的石英电子手表,这种手表以石英的固有振荡频率为走时基准,通过电子线路,控制一台微型电机带动指针,被称为第三代电子手表。石英电子手表走时精确,结构简单,很多性能指标都超过了机械手表,因此很受顾客欢迎。它出现之后不久,就把第一、第二代电子手表淘汰了。

从第一代到第三代电子手表都保留了传统手表的指针表盘式表面,继之而起的第四代电子手表一数字显示式石英电子手表却完全脱离了机械手表的形式,世界上最终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时计。数字显示电子手表采用发光二极管或者液晶为显示元件,直接以数字表示时间。整个手表由石英晶体、集成电路、显示屏以及电池构成,没有任何走动元件,所以又被称为“全电子手表”。世界上最早的全电子手表是美国汉弥尔顿公司在1972年开始出售的波沙牌(Pulsar)数字显示电子手表。该表以发光二极管为显示元件,当时售价为2000美元。

全电子手表走时比指针式石英电子手表更精确,结构比指针式石英电子手表更简单,还具有特别良好的防磁、防震性能。而且,除了显示时间外,数字显示式电子手表还可以具有计秒,显示日期、星期、起闹及计算、储存数据、量血压、测脉搏、报警等等多种功能,还出现了与收音机、电视机组合在一起的电子表。

我做了一些艺术改动,大家就当没发现哈。

第59章

随着信件寄来的还有电子手表,路父收到手里拿着不沉不重的包裹后,心情很好的哼起一首小调,正是现在街头巷尾流行的那首计算器和电子手表开关机的铃音,他并不知道这短短的铃音是他儿子和钱向东的爱情曲。

'砰砰砰'三下,路父轻轻敲响了厂长办公室的大门,约莫有十几秒钟,里面才响起厂长语速慢悠悠的声音,“进来。”

路父这才推门而入,厂长从报纸后面抬头见是路父,露出一个和蔼亲切很是平易近人的微笑。

“老路,你过来了,快坐吧。”厂长视线落在路父手中的包裹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路父略有些拘谨的讨好笑道:“我一收到我儿子的包裹就赶紧来了。”

厂长笑呵呵道:“晚个一时半刻也没什么,老路你就是性子太急了。”

路父笑,打开包裹先把电子手表拿给厂长,厂长这边摆弄电子手表,那边路父匆匆看起信件,直至信件看完,路父脸色隐隐有些青紫。

厂长微微眯下双眼,隐藏去眼中精光才再次笑着开口道:“小莳在信上写什么了,老路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路父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小莳说他已经结婚了。”

“什么?”厂长被惊到呆住,路父把信件递给厂长,厂长看见内隽的字体清清楚楚写道:'我已结婚,有爱人,休要再提及此事'。

厂长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人家已经结婚,此事只能作罢,不过有缘无分罢了,不可强求。

厂长调整好心态笑道:“这是好事,你为什么不高兴?”

路父灰败着脸色,“他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没跟家里商量,我和他妈一直不知道,年前回来更是提都没提,说到底这孩子这是和我们做父母的有了隔阂。”

这个厂长就不知道该怎么劝了,毕竟是家事。

路父失魂落魄起身回到车间,一下午的工作都是浑浑噩噩的,回去与张菊讲过,张菊也噼里啪啦掉了一顿眼泪。夫妻俩个一宿没睡,第二天回信的时候终究什么都没说,只让路莳在外保重,夫妻相让,日后有机会带回来给他们二老见见。

路莳看过信后,转头就忘了,继续和钱向东甜甜蜜蜜的过他们的小日子,每日歪缠甜言蜜语,就是为了能多玩半个小时的贪吃蛇。

钱向东他们的日子蜜里调油风调雨顺,向阳大队金家却几乎迎来了一场灭顶之灾。

韩家韩金竹的父亲韩福冬日上房休憩,脚滑从房顶摔下,摔到了脑袋。幸而送医及时,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仍未脱离危险期。

不过短短三日,医疗费用就是韩家承受不起的了。韩老太太拿了大部分医药费,韩金竹的母亲赵菊也从家里借了一百多元钱出来,韩金竹的妻子秦长香也从娘家借到一百元左右,其他韩家亲戚也凑了一百元左右。这么多钱,连开颅手术加上各种费用硬是全部用光了,刚刚护士还来催缴药费。

韩家人愁容满面,赵菊坐在韩福头上望着老伴这副人事不醒脑袋上插满管子的样子啪嗒啪嗒掉眼泪。韩金竹抱着脑袋蹲在墙角,恨自己的无能,秦长香手足无措,不知道这种时候该怎样安慰韩金竹。

就在压抑而沉闷的气氛中,忽然有人提道:“金竹,我记得你和钱向东是好朋友,曾经你父母也算勉强对他有救命之恩,你可以去问他借点钱。”

“是啊。我记得钱向东上班也有一年了吧,一个普通工人工资能有二三十块,他们科研人员肯定更多,他一个单身汉哪里有花钱的地方,就算再浪费,一个月也能剩下三十元钱,那么一年就是三百六十元钱。虽然对于你父亲的药费而言九牛一毛,但是还是聊胜于无,总能先解燃眉之急,你可以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