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见孟钊脸色凝重,陆时琛问:“怎么了?”
“临江药业的任海前几天病逝了。”
陆时琛手上动作也是一顿:“这死亡时间未免太过凑巧。”
“是啊……先把面吃完吧,”孟钊催促道,“一会儿回去给他儿子做个口供。”
孟钊一边吃着剩下的面,一边回忆他当时因周衍案去临江药业的事情。
当时他按照陆成泽提供的被告名单,去找了当年校园霸凌小团体之一的范欣欣,这个范欣欣正是在临江药业工作。在询问前台关于范欣欣的情况时,孟钊也问了一嘴任海的事情,前台当时说,任海这两年很少来公司,是他儿子在主要负责公司事务。
后来发生了一系列林琅、徐盈盈、疗养院地下室的案子,他也就没顾得上临江药业这个微妙的连接点。孟钊陷入了沉思,暗笼案刚被挖出,任海就忽然死亡,真的只是病逝那么简单么……
对面的陆时琛放下了筷子,招手叫来老板结账。
外面的雨大了一些,由雨星变成了雨点,孟钊站起身,拉着陆时琛往车停的方向快步跑过去。
两人分别从车子两侧拉开车门坐进去,孟钊启动车子开回了市局。
回到市局,任海的儿子还没到,但另一位暗笼客户——嘉银医疗器械的李运才已经被带到了审讯室,正由周其阳和宋扬负责审讯。
孟钊和陆时琛在监控室看了一会儿审讯过程,因为证据无可辩驳,没费什么力气,这位暗笼客户便一一交待了自己罪行。
这时,身后有警察推门进来报告:“孟队,任海的儿子到了。”
“好,”孟钊应了一声,又通过耳机设备对审讯室的周其阳道,“小周,你一会记得问一下李运才知不知道疗养院地下室的事,吴嘉义或者吴韦函有没有买过或私底下让他送过医疗器械。”